邓长雄满脸懊悔之色,后悔在赫图阿拉听孙传庭命令。
“刘大人,饶过他们这次,不可自坏长城啊!”
“刘总兵,当日事发有因,若非孙大人当机立断,开原不保啊!”
“邓长雄身先士卒,亲自拼杀,是灭后金第一功臣,若杀了他,怕是要引发哗变!”
刘招孙举手喝止众人。
“哗变?哪个敢哗变!屠戮百姓的兵,本官不要也罢!我的人头就在这里,要哗变的,就来杀了本官!”
三人齐齐跪倒在地,涕泪横流。
众人齐齐跪下。
刘招孙沉默许久,仰天长叹,终于道:
“罢了,既是众人求情,先寄下你们三个人头,若有下次,定斩不饶!”
康应乾听见这话,立即昏死过去。
“然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”
听平辽侯如此说,众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免去康应乾辽东巡按之职,发配宽甸,辅佐袁都察,戴罪立功!免去孙传庭抚顺兵备道之职,留在开原,为民政官吏。免去邓长雄第二千总部千总职位,留在中军卫队,戴罪立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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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纷纷向平辽侯谢恩。
刘招孙大手一挥,表示话还没说完。
“每人打二十军棍!立即执行!近卫第二军,当日参与屠杀百姓者,伍长以上军官,所有人全部降两级,罚没两月饷银!打二十军棍!”
一队如狼如虎的卫兵,立即押送三人出去打军棍。
“森训导官!”
森悌连忙上前,抬头望向平辽侯。
“将决议晓喻全军,对第二军的惩罚要说明白,让军官们都知道,服从命令是军人天职,但不能盲从,下次遇到上官屠戮百姓,可直接抗命,若是本官下的令,也可抗命!”
“锄强扶弱,蹈死不顾。乃是开原军魂,这八个字,一个都不能少。”
森悌连忙答应。
众人再次坐定,不知又过了多久,刘招孙缓缓抬起头,有些无力道:
“民政与工坊事务,改日再议,本官最后再说说明年扩军之事。”
民政和工坊的官员听到说又要扩军,都是眉头紧皱,不知要开垦多少田地、钻多少枪管才能供应这么多军队。
今年为了供养两万多战兵征战,屯堡已是竭尽全力,把屯户需求压到最低,对商户征税也提高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