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一路跑到后院,对着个老汉道:“来了两个衙役,说是谁打了人,县令让他们来查探。”
王伯说道:“自从歇业,咱们一直都没出去过,去哪打人,你去告诉他们,就说他们搞错了。”
“王伯,我就是这么说的,可那两个人非要进来查查才行。”
王伯警惕道:“那两人真是衙役?”
“看着有些凶,但他们穿着皂衣,还有长安县的腰牌。”
王伯犹豫了下,转身向着前边去,边走边骂着道:“这些个狗货,怕是缺茶水钱了。”
紧闭的大门再次错出一条缝,浑浊又睿智的眸子上下动动,王伯狐疑的道:“两位是长安县的?”
方脸友善的点点头。
“长安县的衙役,小老儿差不多都面熟,怎么从来没见过两位。”
“我二人是刚刚从万年县调来长安县的。”
王伯再次打量打量,“我们马场的人,近几日谁都没出去过,打人的事你们可能搞错了。”
“搞没搞错的,由不得你来说,赶紧开门,在瞎耽误老子功夫,信不信把你们全都拿回衙门,让你们尝尝大刑的滋味。”
圆脸一脸的杀气,衙门里的人虽说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,但也不至于如此阴冷。
这两人怕是来头不对。
王伯收回脑袋,伸手准备关门。
这时,方脸突然出手,用手中的刀卡住缝隙,而后圆脸使出吃奶的劲,猛的一踹,门顿时错开半个身位,两人迅速闪身钻进门中。
王伯瘫坐在地上,小厮正欲将他扶起,看着强闯进来的两人,二人都十分害怕。
“官爷,这是……”
王伯赔着笑,想说什么,但没等说完,性情暴躁的圆脸,一刀就砍开了他的喉咙。
小厮直接吓傻了,不等他回过神来跑,方脸就把刀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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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马场,现在有几人?”
小厮腿抖个不停,结结巴巴的道:“有……有七个。”
方脸又问道:“人都在哪?”
“两个在马圈,剩下的都在后院。”说完,小厮突然跪下,“官爷饶命,我……我就是个打杂的,什么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闭嘴!”
方脸低喝一声,小厮连忙噤声。
“你带他去马圈,将那两人都叫到后院去。”
圆脸点点头,将小厮粗暴的拉起,凶神恶煞的道:“小子,老老实实的,你要敢瞎嚷嚷,我立马杀了你,听明白没有!”
小厮面无血色,如小鸡般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