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嘲讽奚落的声音才脱口,便见沈年年释放了身上的修为境界。
“不可能!”宗政放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:“你怎么可能是筑基后期?你分明还只是练气……”
“练气就不能修到筑基后期?”沈年年笑出了声。
“这才十日……绝无可能!”宗政放眼中闪过恍然之色:“原来又是一个靠丹药堆砌的废物……”
他说完,脸上的表情便紧随着愈发笃定起来。
“还真是乌合之众,蝇营狗苟之辈。”
“宗政放,你这嘴可真臭!”云之衡斜着眼看宗政放:“多少天不漱口了?隔着大老远,我都闻着你这臭气熏天的嘴了。”
“骂的好。”沈年年朝着云之衡竖起大拇指。
云之衡假模假样的谦虚道:“是年年姐教的好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听得宗政放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云之衡,你这狗崽子!”宗政放恼道:“你和臭女人的嘴才臭!”
到底是高傲的性子,骂人的功夫实在是差。
沈年年摇了摇头,云之衡也随之摇了摇头。
彼时,陆温言站在沈年年身后,眉眼弯弯,只静静瞧着沈年年笑闹。
宋朝辞则依旧脸容冷峻,让人看不出所想。
宗政放恶狠狠瞪着他们:
“小爷懒得和你们掰扯,待会儿小爷就打的你这臭女人跪地求饶。哼,届时你可不要哭着让你后面那两人帮你。”
他忌惮的,自然是沈年年身后的陆温言和宋朝辞了。
这两人就像是保镖一样,实在让人讨厌。
要不是有他两在,他早就冲过去教训这臭女人了。
“谁打谁还不一定呢。”沈年年挑眉:“待会儿我可不会手下留情,你若是挨不住我揍你,可以直接向我求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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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政放闻言,简直气笑了。
她一个筑基,谁给她的勇气和他这个金丹说这种话?
哪怕沈年年的筑基后期不是靠丹药堆砌,她在他面前,也是菜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