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跌至5%,这次一瞬间回到了10%。
沈年年仰头,视线落在陆温言那瓷白如玉的脸上。
陆温言此时瞳孔微微涣散,眉间红莲妖异。
他秀致的面容上,浮现浅淡的笑意。
“沈姑娘。”他低语,眼睫颤了颤:“分明厌恶我的气息,又为何靠我这样近?”
他的嗓音染上了些许暗哑。只伫立在原地,没有多一份的逾越行径。
如青松竹柏的背脊,稍显僵硬。
整个人宛若笼罩在薄雾之中,让人看不清情绪。
如此看来,又像极了正人君子。
而方才他刻意的触摸与靠近,便显得像是在逗猫儿一样。
沈年年的眸光,与之相交。
她冷不丁便愣住了。
陆温言……在疑惑?
“后面的!”就在这时,前头响起官兵凶恶且鄙夷的声音:“还不跟上!”
两个大男人,当街暧昧不清……真是辣眼睛!
沈年年后知后觉,饶是脸皮再厚,迎上周围一众人那仿佛吞了苍蝇的表情,也不由臊得慌。
她都忘了,现在她可是留着八字胡的男人!
“陆大哥,年……年大哥!”云之衡神色有些鬼祟猥琐:“咱先办正经事。”
说着,他露出暧昧油腻的一个笑:“有什么事情,你们晚点再说。”
他话音落下,周围一众人,尤其是几个官兵的表情,更是僵硬且鄙夷了。
沈年年:卧槽!云之衡这个猪队友!如今这样,真是长了几张嘴都说不清了!
……
……
抵达县令府时,已然是半个时辰后了。
官兵似乎对这种‘业务’很是娴熟,他们一到,便有人通传县令薛山。
大约又过了两刻钟,沈年年他们终于见到了薛县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