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前踏半步，一脚踩在石头上，抱着双臂看向妖帝，混身妖气弥漫，浓郁到了极点。
就是一双眸子，都变成了部分妖族特有的竖瞳。
“妖帝。”
“你若本尊在此，贫僧倒是只能且战且退，说不得，便要带着几个徒弟遁逃了，但你区区一个分身···”
霹雳！
一道惊雷落下，劈开了虚空，破开了时间与空间，洞穿无数法则凝聚而成的屏障，落在妖帝分身身前，将唐僧的话语，进一步衬托。
“能奈我何？”
“妖僧法海···”
妖帝分身开口，脸上就是露出满意的笑容：“不错，你的确很不错。”
“虽然是人身，但却修成了如此惊人的妖体！”
“半人半妖···”
“可惜，两条路都走，便注定无法专注。”
“你在这两条路上，都走到了半圣之境，但要成圣，一看天赋，二靠的便是纯粹与虔诚，再加上无尽岁月的努力。”
“所以···你注定无法成圣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“本帝终究少了一个能够入眼的对手，一步错，步步错，你已然行差踏错，若是此刻回头是岸，入我妖庭，或许，我还可以给你一些指点。”
“无尽岁月后，成圣做祖也并非没有可能。”
“···”
······
紫霄宫内，许长顺咂舌。
“事实真的如妖帝所言？”
“九成真，一成假。”月老给出评价。
许长顺当即撇嘴：“往往那一成假才是最要命的，忽悠死人不偿命。”
譬如坏人道心什么的。
若是全部是假话，那也太假了，很容易分辨真假。
可是九真一假～～～便不好说咯。
“的确。”嫦娥点头：“而且非要说起来，法海的确是惊才绝艳，其天赋，甚至还要超过我与月老，只是如今想要成圣，真的太难了。”
“我们姐妹若非长顺你，也断然是没有成圣的，且境界还不如他呢。”
“但他却也绝非一般的半圣可比。”
“真要打起来，会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