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下了。
······
无情圣地。
吕顺天与自己的师妹周灭绝，一个则是在玩斗地主，另一个，则在玩麻将。
约莫半个时辰后，两人同时抬起头来，目光对碰。
“如何？”吕顺天低沉着嗓音开口。
“的确只是普普通通消磨时间的小游戏。”
“但···却有些让我难以自拔的感觉。”
周灭绝露出奇异之色：“或许是新奇吧？但这个所谓的斗地主，倒是有几分意思。”
“而这还只是其中诸多纸牌游戏之中的一种，若是将所有纸牌游戏都算上···”
“怕是会害人不浅。”
“害人不浅么？”
吕顺天微微颔首，接着，却是话锋一转：“赢了几把？”
周灭绝略面不改色竖起一根手指。
“就赢了一把？”
“不对。”
“是一直输。”周灭绝强调。
“···”吕顺天露出诧异之色：“区区小游戏罢了，我等可以轻易记下外面还有些什么牌，你也能输？”
“还一直输？”
周灭绝不乐意了：“我能记住，别人同样能记住，大家都是一样的，凭什么我不能输？”
吕顺天没再纠结这个问题，反而问道：“一直输，你的欢乐仙豆还够？”
“不够。”
“充钱换的。”
“···”吕顺天嘴角一抽：“胡闹，你这不是为许长顺、为紫霄圣地送钱么？！”
“我输了！”
周灭绝撇嘴：“一直输啊！”
“我堂堂周灭绝，无情道执法长老，一直输啊！”
“若是不赢回来，我的脸往哪儿搁？！”
这话一出，连吕顺天都觉得有道理，随即不由轻轻点头：“罢了，倒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可还察觉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之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