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年:“康蓉,康蓉能听见二爷说话嘛!”
吴德:“铁花,什么是狼毒花?毒性厉害吗?”
铁花:“外号草原断肠草。他们喝了不少的汤,又吸收到体内,我也怕。”
铁路:“啊!栀子你吃了断肠草,你快吐,快吐。”
李秋:“栀子,栀子别晕啊!栀子。”
铁花:“铁路,你快去食堂告诉食堂人员把鼠兔检查一番,有狼毒草的都要扔掉,在帮着塔索煮药,还有你告诉塔索康蓉中毒很深,需要准备药浴让他快准备。要快。”
铁路:“好,我就去…药浴…药浴…”
铁路跑去食堂,铁花看着胡军紧张康蓉的模样,胡军抓着康蓉的手掉下几滴眼泪。
周大年:“谁能想到那鼠兔就吃了曼陀罗又吃了狼毒花啊!哎呀。”
铁花:“食堂人员都是年纪大的人,眼神不好没发现,周主任,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,一旦万一请你多做准备。”
周大年:“什么,什么叫多做准备啊?”
铁花觉得这些话应该早说出来的好,毕竟这些人这么心齐,怕出事,只好告诉周大年要早作准备。
铁花:“常年驻扎在这的人喝了狼毒花都没事,因为他们肠胃已经适应了,可是…咱们外地来的肠胃虚弱,受不住狼毒的毒性,而且我怕…大夫请你说一下康蓉嘴唇紫青的原因。”
医务室大夫:“每年有不少狼毒花中毒的人,这位女士昏迷不醒口唇紫青,已经毒入五脏,以我的医术有限…”
胡军:“不可能,别胡说,别吓唬人,怎么可能啊!刚才还好好的啊!蓉儿,蓉儿,你肯定没事啊!蓉儿,醒醒啊!”
周大年:“我…我…白陆,白陆快给东西都吐出来。快啊!”
李冬:“二爷,你站不稳了,你快坐下,白陆吐不出来了,他胃里没东西了。”
吴德:“蓉儿,蓉儿,醒醒啊!你把东西吐出来,吐出来…”
周深:“小浅,你也醒醒啊!小浅,你别昏迷了,你快醒醒啊!”
赵景泰:“抠嗓子行不行,抠嗓子直接吐出来行不行。”
铁花:“最好不要,他们昏迷不醒,万一异物堵塞气管就麻烦了,还是等催吐的解药拿来再说。”
李秋:“栀子,接着吐啊,别昏啊!栀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