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晚，凌琛就烦躁得很。
如果没有发生六年前的事情，如果他还是清白的，他早就像林音求婚了。
一想起曾经他跟林梦的那晚，他心里很特别的恶心。
“继续查！”凌琛走进办公室，“林梦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在……天桥底下……”
天气越来越冷了，乔年上次见到林梦的时候，她正坐在天桥下面晒太阳，如果不是有人围观，喊林梦，乔年几乎认不出来是她了。
“贺华雯呢？”凌琛问。
“她……”乔年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选择如实相告，“她被卖到了边境。”
“嗯？”这点，倒是出乎了凌琛的意料。
“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，去酒吧，夜总会这些地方找男人，企图利用这些男人养自己，但是，却被一些不法分子看到了，所以，就把贺华雯抓走，卖到了边境。”
在边境，要么就是从事诈骗的勾当，要么就是出卖身体，除非死，否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自由了。
“先生，要把贺华雯救回来吗？”
“救？”凌琛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，“我很闲？”
“不是，”乔年开个玩笑，“最近先生看起来比较善良。”
“错觉。”
乔年笑了笑，然后一脸严肃地询问正经事情，“先生，如果查到了小花儿小姐的亲生父亲，我们是将人给你带回来了还是……”
“想办法让他消失。”
“是！”
这样，一劳永逸。
不管小花儿的亲生父亲是谁，只要这个人还在，迟早会拿来被人做文章，与其被动挨打，不如主动出击。
脱下外套，凌琛坐在办公室前继续工作。
而这时凌琛的手机响了，是林音打过来的。
看到林音的号码，凌琛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，“林音？”
连声音都温柔了起来。
“凌琛，中午你有时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