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老要退了,也没人太约束。没事四下逛,去会老战友。那些人聊天,都是这圈里的事。
边防司令勒欣,是厄斯尔副手。现在也是中将,很多人不服气。不是关键时刻,奎布翰挨一炮。大家也不会差!
先是推理,炮是谁打的?早有说法,九成是厄斯尔。接着说到,老长官的死。凶手现在是郡马,再说当初就结案。有俩郡主撑腰,跟摄政王把兄弟。咱们惹不起!
喝点酒胆大,议论摄政王。他一碗水端平,咱不至于这样。
这时有人说了:“你们知道啥?本就向着厄斯尔,不然能当摄政王?帮他干掉鲁斯,将战功占为己有。才得到女王赏识!”
提到这些,多数不敢说了。帕耶德职位最高,不由自主都看他。
真喝好了。摆手笑笑:“说这有啥用?我还有证据呢!真拿出来,只能自己倒霉。哼哼哼……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这里面可有,极特殊的人物。三天后有人找,请去酒店吃饭。亚利尼郡王出现,帕耶德就傻眼了。喝的再多,还是有点记忆。
百般抵赖,人家根本不信。不是自己来,还带一队亲兵。尽管他是旅长,弄死也跟玩似的。主要是心里有鬼!
当年参与其中,只是没直接动手。那种庆功宴,也轮不到他参加。奎布翰的副官,当时就在隔壁。长官在气头上,顺嘴说一些。这个人还在,此时跟着帕耶德。
郡王眼睛充血,威逼他交出证据。再不肯说,就换个地方。帕耶德不敢反抗,也不敢说出实情。牵连摄政王,咋地都没好。下定决心硬扛!
亚利尼的手下,把手机递给他。听见里面传来,妻女惊恐地尖叫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那名亲兵说:“夫人岁数大了,恐怕受不了惊吓。你女儿也不小,能算风韵犹存。你外孙才几岁?心里未必能承受。多好的一个家,因包庇别人没了。你不觉得可惜吗?”
帕耶德急眼了:“亏你还是郡王,手段如此下作。都不如流氓……”
被亚利尼抬下巴,直视通红的眼睛。
听声音沙哑的说:“我的亲人,当初被咋对待?包庇与之同罪,这样已经很客气!”
帕耶德闭上眼睛,惨状当初看见了。怕厄斯尔不彻底,命令奎布翰监督。也不愿看那场景,就让他带人跟着。场面历历在目,一个活人都没留。
这时亲兵过来,做他思想工作:“郡王知道,你的人没动手。所以不会为难,但是继续这样。我就不能保证了!”
亲兵说话生硬,感觉不是本国人。帕耶德现在,顾不上分析这些。
沉思好久才说:“我负责监督,现场没你母亲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感觉情绪要失控。
帕耶德沉默一会:“你母亲三天前,就被……被厄斯尔枪杀。当时我不在场,副官知道些情况。他以前跟奎布翰!”
“打电话叫来——”
帕耶德照办了,不知郡王还干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