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兰汀笑了：“你还是年轻，不懂民众是什么。盛世的牛马，战时的炮灰。尤其刚解决温饱，很多人在等机会。因为一旦开战，或许重新洗牌。有可能改变，他们的社会地位。”

对别人不会说，因为陆湾特别。尽管还不知道，有啥特殊意义？直觉没出过错，所以始终坚信。

陆湾听完觉得，以前看过这句话。

下意识的问：“您看我国书籍？”

克兰汀一笑：“不只你的国家，优秀文章都看过。各地文化不同，理解未必正确。我听雨芙说，你双硕士学位。以后可以请教！”

“您可别这样说，我那是唬她的。”

“我也说嘛，你才多大。”

意识到说跑题，陆湾赶紧往回找：“您说的有道理，也不想做侵略者。但啉爪国王，不会那样想。棉蒲联盟方向，他的驻军很少。有支精锐出现，内心一定恐慌。哪还敢搞大动作？”

见女王沉思，急忙趁热打铁：“大国抛弃过它，不会百分百相信。就算持续军援，会经过我国领空。打起来行不通，得绕多大一圈？”

“击落意味宣战，都没回旋余地。他们要出兵，我国肯定失败。”

“站他角度分析，未必想到这些。”

女王苦笑：“你让我赌国运？”

“这是背水一战，你还有别的路吗？不是一个高地，而是整个城邦。只要架几门炮，随时可以勒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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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想想，之后不住摇头。就算国王看不出，还有那些官员。都是混饭吃的？

陆湾继续说：“许多大事，充满偶然性。如果回头看看，哪件都不该发生。项氏却都发生了！你平叛的时候，没想过大国干涉？毅然决然，是别无选择。今天也一样！”

克兰汀有些茫然，貌似在自言自语：“或许男儿豪情，那时还没质变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理解不了这句。

“啊……噢——我说那时年轻，做事义无反顾。如果刚行动，大国派兵进驻。咱们该怎么办？”

“退一万步说，那时求和也不晚。跟割舍高地，是一样的结果。我们赌的就是，大国没那么坚定。及它们的互信，达不到那么高。都有50%几率，中一个就赢了！”

克兰汀一声轻笑：“不说不是赌吗？”

之后站起来，边向外走边说：“我考虑一下！”

没用多长时间，就开会安排布置。基于特殊意义，还是相信了陆湾。

朱迪又来施药，还特意看看雨芙。

见给她摸脉不解：“听陆湾说，他国家的医生。摸摸手腕，就知道是否怀孕。您难道也会？”

朱迪笑着摇头：“那手艺我不会，还是有东西教你。想学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