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骗薛通,生活的更好些。说福禄双全时,还不知道啥意思。那阵灵村兴旺,摆宴席敬酒总说。讨吃喝听见的!
当时不好回绝,让回去等消息。自己开始琢磨,咋打消他的念头。
正常情况,薛通七天来一回。送食物生活用具,还有上供的贡品。这回两天就来了,傻子还没有想好。之后开始现编!
“真君说他的侍者,不参加凡间科举。”
薛通官迷心窍,怎么也想不通:“一个村官,哪能算科举?如果能当上,会侍奉的更好!”接着一堆承诺。
见还不答应,可能说了实话:“这点小忙,真君都帮不了。万一有大事,不更指望不上?你说平日……”
见他开始怀疑,傻子有些着急。若不再供奉,哪有好日子过?一琢磨说一个,不可能答应的。知难而退就完了!
“真君料定,你会这样说。不是不肯帮忙,你的损失更大。”
薛通忙问:“有什么损失?”
傻子想了想:“你是他侍者,这么做与理不合。除非……”
薛通琢磨,好像有点道理。后面有除非,仿佛看到希望。追问到底咋做?
“你去做村长,你老婆做侍者。将气运分开,也就两不误了。”
“啥意思?我们还得离婚!”
傻子原打算,还真是这么说。见反应挺大,于是换个说法。
“那倒不用,真君咋会不人道?让你老婆,来这里住三天。给她开完光,之后就没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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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光,咋开呀?”
“我也没遇见过,这上哪知道去?有两点必须做到,否则开光也没用。第一让她听话,第二期间你别来。”
以前看地时,两口子挺可恶。不把他当人,吃喝都断过顿。快活快活嘴,心理找找平衡。
薛通四十出头,老婆小点有限。傻子接触的人里,长相算比较出众。他三十多岁,现在这么养着。憋的五疾六受,头发长都是美女。没事时常想,确实有亵渎之意。
这样的条件,正常人不会答应。企图蒙混过关,继续靠他们供养。只要还包地,不会在乎这点钱。
谁能想到薛通,第二天中午送来。临走嘱咐听话,三天后来接你。傻子差点吐血,这碗饭吃不成了。
一看薛通媳妇,对他温顺恭敬。想起来过去,怎么对待自己。左右这样了,临了出出气。空活三十多岁,不知女人啥滋味。主要是邪火烧的!
讲策略没蛮干,不能留下大把柄。说真君通过他,完成为女人开光。丈夫告诉听话,这小子现在挺帅。管不管风调雨顺?貌似没那么重要!
三天够本了,女人也觉警。哪次是真君?哪次是傻子?此时还不在意,回家等着看结果!
傻子那时真害怕,预备了各种说辞。
薛通那个村,离这八十公里。按行政划分,不属于一个县。土地比较少,副业也不行。见周围都致富,村民们不平衡。归结领导能力差!
薛通没少挣钱,在镇上都是名人。大家盼他当选,带全村走向富裕。至于别的,也没想那么多。
另外投票前夜,他还做些活动。一家送袋大米,还有三百块钱。一共二百多户,不至于伤筋动骨。据说前几年,挺多人这么干。
当选毫无悬念,成新一任村长。众望所归,贿选被掩盖。薛通带礼物,上供磕头还愿。傻子又傻了!
新村长夫人,看没人小声说:“替我开光那些次,不可能全是真君。既然已是侍者,以后我会常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