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跟你说，对我也有意义。如果不差这，都不来你这。跟他说没商量！”

老板娘不爽，有点指桑骂槐：“这客人有病，在哪吃不一样？榆木疙瘩脑袋，我这就去告诉他。”

“你站住——”

“怎么的？还需要点点啥！”

以为听出来找茬，那老娘可不惯着。外地人眼生，谁知啥时再来？沈新建是常客，当然偏向一些！

陆湾想想说：“你跟他说，这对我也重要。几年前有个朋友，在这喝最后一顿。如果他愿意，可以一起拼桌。”

瞥一眼话不好听：“我去说一声，沈老板未必来。看不出你，这么重义气。朋友咋没的？”陆湾没理她。

老板娘学完，沈新建冷笑一声：“里面是谁呀？”

“外地人，不知天高地厚。别跟他一般见识，气坏了犯不上。那屋坐好几年，今天换个地方。”

赵琳也说：“不行就算了，舍不得晚走一天。明天再来呗！”

“哎呦——听你这话，是要出远门？”

赵琳回答：“准备回农村，一时半会不来了。”

“回农村干啥？孩子快上学了！”

赵琳笑了笑：“我茶庄被占，在城里没啥干的。跟亲戚合伙养猪——”

“发展畜牧业？家财万贯，带毛的不算。两家买卖不好干！干老本行多好？”

还跟当年一样，老板娘词真不少。而且很实在，不管愿不愿意听。

认识时间长，或许早已习惯。

莞尔一笑：“一来没经验，二来没地方。这下全解决了，还是他家亲戚。合不来就当扶贫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
两个女人说笑，沈新建来到包厢。打开门打个照面，觉得神情很熟悉。陆湾看看他，感觉苍老许多。亲近感油然升起！

是有次背叛，还有很多美好。时隔那么久，还有赵琳那一跪。心里已经原谅了！

此时深谙世事，刚才见孩子想到：如果受我连累，现在该会是啥样？

友善的笑了笑：“拼桌挺好，过来一起坐吧！”沈新建点点头。

刚好服务员上菜，让添再几套餐具。点了几道菜，然后过来坐下。看桌上发现，跟他点的差不多。

递过支烟搭讪：“先生从哪来？”

陆湾接过来点上：“豫川。”

接烟点火，动作如此熟悉。桌上的这些菜，都是陆湾爱吃的。而且两人神似，还是从豫川来。一时激发联想，随后就又否定了。

传说是特工，就够不可思议。跟王晓华合葬，他一直都在场。尽管只是骨灰，上面还盖着国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