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嘉莎和霍恩稍稍恢复了点状态后，再次出现在黎曼城上空。

这片天空满是浓烟，夹杂着上千度的热浪。

脚下的黎曼城只有边缘位置有些许废墟残留。

大地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岩浆，透过浓烟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深坑散乱分布在大地之上。

两人同时看向一处，那是常人肉眼不可见的世界晶壁。

此时两人的视角下，一条如闪电一般形状蔓延的裂缝，正被两股力量撕扯。

黎曼城遗址上空的空间裂缝

一股是世界晶壁的奥术自愈之力，一股是来自深渊的邪能。

此时两者达到了微妙的平衡，使得裂缝一直维持着当前的大小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，霍恩发出了疑问。

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
他的知识有限，还真不能解释现在的情况。

阿嘉莎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深渊有人出手了！”

“小莎，你的意思是裂缝的另一边有人在维持空间裂缝？”

阿嘉莎点点头。

“是的，世界晶壁靠着世界内部的能量循环，是有自愈能力的，但显然裂缝的对岸有恶魔耗费了巨大的代价来阻止晶壁自愈！”

霍恩听后有些惊叹。

巨大代价？

从阿嘉莎口中说出这个词，恐怕代价真的不小。

“嚯，这些恶魔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有奉献精神的吗？”

他对空间法则有些研究，知道这种世界晶壁至少是十七阶以上的产物，而想要阻止这种级别的产物自愈所需要的代价自然不言而喻。

（注：十五阶以上为神级）

阿嘉莎摇摇头，显然她现在对这种情况也没办解释。

传承记忆给她留下来的东西都是片段式的，她也不知道恶魔的脑回路是怎样的。

对于恶魔的了解还没有深度钻研《深渊召唤书》的霍恩多。

只是模糊知道恶魔都是一群极度自我的种群，做出什么都不意外。

不过这不是现在的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