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云，我们在哪？”
出乎意料的，萧泊晟没有得到回应。将注意力转回自身，他还是刚刚的装束，作为灵云主要载体的手套还戴在手上。
只是，星瞳看不到手套上那些灵力纹路。现在在手上的，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手套。
闭上眼睛，附近感受不到灵气，体内也没有灵力存在，群星和圣裁没有反应，他似乎一下变回了当初一阶时的状态。
不，应该还要更弱一些，起码一阶的时候，他还能用灵剑指，而现在，没有灵气连灵剑指都用不出来。
“看呐，我们的客人似乎在疑惑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？”
将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，萧泊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。李玉玉站在看台最高的地方，看起来像是一个演讲台，两人对视，李玉玉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萧弟弟，再看到我，是不是很惊讶啊。”
“是啊，确实挺惊讶的。”萧泊晟看着李玉玉那张年轻的脸，表情没有一丝波澜，点点头：“毕竟你的本命灵气都被我抽干了，居然还能复活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李玉玉抬起右手，竖起食指左右摇摆：“我确实已经死了，应该说，我们都已经死了。”
随着她的话音落下，身旁的看台上陆续浮现出其他身影：藤原暻、羽生介、羽生仓、高桥小野，还有那两个监视他的普通人等等。
难怪昨天会有那个陷阱一般的感觉呢，原来那两个监视他的人一死，这些人就知道了。
萧泊晟记忆很好，一眼便看认出来，除了羽生介一家，剩下都是昨晚本该死去的鬼灵社成员。
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现在的情况，抬起一只手到眼前，看着上面清晰的掌纹，有些惊讶：“灵魂状态？”
难怪他还有灵纹，却感受不到灵力和灵气。
“是啊。”看到他变化的表情，李玉玉很满意，主动开口解释：“这是老大之前研究的术，我们身上刻画了术式，在被你杀死后，灵魂便来到了这里。”
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，旁边的藤原暻继续没说完的话：“这片空间因我们而存在，我们，就是这里的主宰。”
羽生介盯着他，目光阴毒：“我们，就是这里的神明！”
萧泊晟摇了摇头，神色似是有些无奈：“怎么什么人，都敢自称神明啊。”
“放肆！”
空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漆黑尖刺，遥遥对准下方的萧泊晟。
只要落下，便能让他魂飞魄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