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无命低下头：“其实，呃……”
其实他只是想录下双方战斗的画面，供自己以后慢慢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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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果只是歪打误撞罢了。
他摇摇头，不想将自己本就应该很低的印象分再拉低，没将实情说出去，改为说起另一件事：“最后我不也还是输掉了……得亏祖师爷救我，要不……”
刚刚与最后那位齐云仙弟子交手几招，他就发现自己实力不比人家弱，灵力又高出一倍有余，结果最后还被人家反杀。
说出去都要笑死人！
尽管师祖等其他几人都压根没提过这件事，但、但自己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道坎了。
“哎！别放在心上，你才初出茅庐人生第一次干架，人家都混多久了，况且你俩起点也不一样啊，”余影书连忙安慰，生怕这次失败会打击到徒孙道心：“真要算起来还要怪我，是我选的对手太强了，上来就扔来一个齐云仙的给你练手。我当年出来，人生第一次战斗，也才打个吸血鬼而已嘛，才是个小小的男爵级。”
她感觉自己又当爹又当妈，兼职师父和前辈，师祖当到这份上，已经到头了。
就想培养个自己的势力，容易么。
不过想想这是百年大计，付出几句话而已，也值了。
姬无命听后果然好受很多，确实，战斗经验才是取胜的最大因素，以弱胜强的例子多了去了，自己再多练练，肯定不会输。
又随口询问少女：“那师祖与那男爵级的吸血鬼对战时，是什么境界啊？”
应该是筑基期吧，他还没碰到过吸血鬼，不过也恶补过一些知识，知道黑暗生物的等级划分。
男爵级吸血鬼，对应的就是筑基期修士。
余影书顿了半晌，张张嘴，突然结巴起来：“啊、呃……就，就没级，没、没没境界，就，你别问了，别问了。”
“梅境是什么境……”起初姬无命还没反应过来，接着愣了足足半分钟，才难以置信大声喊道：“没境界！？普通人！！？？”
开玩笑呢？
“嗯……对、就……也不一样，我们苍茫城吧，跟你想的不太一样，反正你别问了，继续走吧，赶路吧。”
坏了，怎么说着说着，又开始打击徒孙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