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很小，与温东阳耳语，软糯的口气让少年不禁想起那个小巧调皮的舌。
“崔师姐在这，若是装上栏杆，不就会让她误会咱俩的关系？”温东阳将自己被子掀开一条缝隙示意：“脚。”
“不装才会被误会吧喂！”余影书小声反驳。
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条件反射一样，屈起膝盖将双脚探入对方被窝，塞入少年怀里。
连忙又试着往回抽，并一边咒骂这具犯贱的身体，一边解释：“我看不用了吧，咱俩又不是一个被窝，我不会踹你的。”
按理说有被子封印，都不会滚到另一边去送货上门。
当然睡前先把脚抵过去，主要也是为了防这个，至于踹不出踹的，反正死不了人，也就并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，只是面上得好听，所以才要这么说。
但脚没有抽回来。
温东阳死死将少女冰凉又内透温润的小巧瑰宝捂在怀里，一边摩挲光滑如贝的指盖，一边极为满足地长叹一声：“放好，保险起见，先试一宿再说……你也不想被崔师姐知道，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吧，万一明早上师姐看到你钻过来，我反正无所谓，她肯定又要批评你。”
“嗯……哈啊……”少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，又找出另一个理由：“但是这样我睡不着。”
有任何肢体接触就无法入眠，这是很多人都有的合理怪癖，所以之前才都是把脚放到附近，等睡着了再由老温收纳过去。
“我看你哈欠打的挺响亮啊？”温东阳依旧不撒手。
久违了，我的宝贝！
余影书再度打了个哈欠，点点头。
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困意不断涌来，哈欠不断，好像已经到了只要合上眼，下一刻就能睡过去的程度。
而放在老友肚子上被他握在手里摩挲的脚，并没有带来因肢体接触产生的负面影响，反倒让她更加心安，一阵阵莫名出现的暖意滋润着神经。
“但是……我还没洗呢。”少女做出最后的抵抗。
当然也被轻松化解：“你要嫌脏就塞我嘴里涮干净行不，赶紧睡吧困死了！”
看似吐槽抱怨，实则里面不知蕴含了多少真情实意。
说完之后温东阳也十分自责：终于，终于踏出了这一步。
恋足。
已经……回不去从前了。
这一切，都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