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玲玉压低声音问道。
她红唇几乎贴到秦昊耳畔，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引来周围不少窥视的目光。
陈玲玉还是很有姿色的，追求她的人也不少。
据说当初有一个老板，愿意给她投资千万，但陈玲玉全部都拒绝了。
她看不上那些只会用钱来砸她的男人。
何况，陈玲玉本身便有实力，不需要依靠男人的帮助。
若非是秦昊说出了合作关系，倘若是单纯施舍，或是别的什么想法，陈玲玉都不会答应。
秦昊没有回答，只是微微勾起嘴角，目光始终锁定台上狼狈的查理。
接着，他似乎想起什么，又端起香槟抿了一口。
喉结滚动间，他的眼神锐利如刀，狠狠刺向了查理。
查理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，两人眼神触碰间，宛若兵不血刃。
目前两人是谁都想把对方置于此地。
可现在的局面已经由秦昊来掌握，他敲击了一下自己的后座。
天亮在后台仿佛得到某种暗示，第一时间又进行了调整。
突然，大屏幕画面切换，一段录音在会场炸响。
“仿制品原料至少便宜百分之四十，加点香精谁看得出来？”
“等搞垮涿鹿，整个本华市场都是我们的……用最低的钱，赚最大的市场，这难道不爽？！”
伴随着纸张翻动的沙沙声，查理的声音清晰可辨，熟悉的人一下子便能听出来是他。
但是他说出来的那些话却令人不敢相信。
纺织品原料……难不成查理所出售的那些全部都是纺织品？？
伴随着这段录音一出。
全场哗然。
议论声随之响起。
这相当于是公开宣布，自己所制作售卖为仿制品。
外观记者们对着查理和背后的录音一顿咔咔，拍照不少的人也都已经拿出手机准备发在社交平台上了。
情急之下，查理猛地抢过主持人的麦克风，声嘶力竭道：“这是栽赃！”
“一定是有人入侵了我们的内部通讯！伪造，并传播这份录音，保安！立刻切断电源！”
他加重了伪造这两个字，是想让所有人都相信这不是他所说的话，而是竞争对手为了搞垮他，故意编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