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辆平稳行驶，他缓缓闭上眼，试图整理下思绪。
半路时，他的手机振动了一下，是一条短信提示。
他扫了一眼，显示是周思发来的信息，提醒他晚上还有一个关于竹影妆品牌的会议。
忽然手机屏幕亮起，显示来电，是陈玲玉。
秦昊心中微微一动，陈玲玉向来聪明而机警，自从她独立门户以来，两者间的竞争关系一直颇具挑战。
他接起电话。
“秦总，好久不见。”
对方开门见山，语气中略带亲切。
“陈副总，有何指教？”
秦昊轻描淡写地回应，语气不卑不亢。
“我有个合作提议。你知道，现在市场上竞争激烈，我们不妨考虑一下强强联合。”
陈玲玉直入主题。
“合作？听起来很不错，不过是哪方面的合作？”
秦昊表面镇静，但多年的从商经验让他明白，这样的邀请总是不简单。
“简单来说，我希望你能与我合作，结合我们的资源和能力，尤其是你远航新天地的资源。”
陈玲玉的话透出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。
“远航新天地可不是谁都能碰的。”
秦昊微微一笑，言辞中隐约带着警告。
“如果我们不合作，对涿鹿集团来说可能会是个不小的威胁。”
陈玲玉也不甘示弱，话里带着几分挑衅。
秦昊静默片刻，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得失。
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和手上的牌。
最终他开口：“谢谢陈副总的好意，不过暂时我觉得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，会更合适。”
“希望你考虑清楚。”
陈玲玉的声音微微转冷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
秦昊微微一笑，随后结束了通话。
放下手机，他稍作停顿，心中渐渐平静。
回到公司之后，秦昊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。
“合作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