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都湿了,肯定不能松开。
裴清川踮起脚尖,一把抱起时亿,淡定地说:“我们小两口的事情,用你管啊?爷爷觉少,让他多睡会!”
他面不改色地往楼梯上走,时亿靠在他怀里,报复的张嘴,谁不会隔着衣服似的。
裴清川被刺激的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楼梯扶手,耳后根通红。
他低下头,就对上时亿圆溜溜的眼珠子,无辜的眨了眨眼。
裴清川:“……”
这谁忍得住!
裴清川顶着一股火跑进房间,砰地将被砸出两个洞的房门关上,就把人抵在了门后面。
时亿歪头看了下门上的洞,没忍住笑出了声:“我觉得,这个很不安全……”
裴清川不吱声,扶着她的腰,从旁边台子上拿起一个手办,然后捅进洞里。
门上的洞发出细微的声音,贴合的严丝合缝。
外面太阳渐渐升起,房间里温度也在升高。
没人浇花时,庭院里自动浇花的设备就打开了。
无数细小的水花飞洒草坪上,泥土被浇灌的湿润而黏稠。
一时之间,与房间里的画面不分伯仲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战场已经转移。
花洒下的裴清川,后知后觉的问:“我们要去哪里呀?”
时亿趴在他肩头,懒懒地掀了掀眼皮:“我给我徒儿定做了旗袍,一直没给她送去呢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裴清川歪头找到她的唇,挺直腰杆,有些不知疲惫,“那我是她师夫?师丈?师郎?”
时亿轻笑了声:“你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?”
裴清川不高兴了,把她抵在墙上,不管不顾地问:“那我是谁?”
“轻点……”
时亿抱着他脖子,身子往后仰。
裴清川:“那你说我是谁?”
时亿:“师夫、师丈,师郎,你喜欢哪个你挑哪个?”
裴清川大手一握:“我都喜欢,让她混着叫?”
时亿本来想说你幼不幼稚啊,但是说不出来了。
小貔貅故意堵着她,不让她说话。
淋浴间的雾气腾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