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随风连忙摆手：“别别别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客观上杀人的是你，但主观上，其实是另外一个家伙。”
“你的身上，有脏东西。”
方小茵顿时愣住了，差点流出眼眶的泪珠也停了下来。
“什么脏东西？”
她抹去了自己的眼泪。
“鬼呗。”
叶随风说道：“之前在死域的时候，估计有个鬼看上你了，跟着你一起偷偷来到的圣地。”
“那些死去的弟子，想来应该就是它的杰作。”
在案发现场的时候，叶随风并不是无端问出那句话的。
死去的那名弟子，白兰芝他们或许没有看出来，但叶随风能看到，的确残留着非常细微的梦境之力。
而且，有方小茵的气息存在。
但方小茵是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的，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。
有其他人在作祟。
在问出那句话的同时，叶随风借此探入了方小茵的神魂深处，果然，发现了一些异常所在。
她的一段记忆，被一股纯粹的灵魂之力蒙蔽了。
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东西，目前来看，唯有鬼灵。
“你。。。你别吓我啊。”
看叶随风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，方小茵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是或不是，一看便知。”
说着，叶随风变出来了一面镜子，扔给了方小茵。
方小茵接过镜子，有些忐忑的抬了起来，放在自己的正前方。
霎时间，她脸色煞白！
镜子里面，在她小小的肩膀上，居然跨着两条青白色的腿。
再向上看去，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，正坐在她的肩膀上面，两只手抓着她的脸颊两侧。
当她颤抖着双手，看向那女子头部的时候，一只漆黑的眼睛，从披散的头发中露了出来，死死盯着镜子里面的方小茵。
“啊啊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