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提高了嗓音，说道：“到了我们这个程度，这世间的秘密，已经没有多少了。”
“最顶尖的势力，就那么几个，平日间，我们也是有所交流的。”
“在帝上不出世的情况下，我等就是仙界主宰！”
“而拥有帝上的势力，两只手就能数完，即便不认识，也基本上能猜到他来自于哪里！”
芷月情绪微微有些激动。
叶随风摸了摸鼻子。
“那你能猜出我来自于哪里不？”
芷月张着嘴，吸了口气，许久都没有吐出来。
她还真猜不到，叶随风究竟是从哪里来的。
因为，她从来都没有见过，连听都没有听说过，有跟叶随风一样的帝上。
“咳咳，算了，不说这个了。”
叶随风决定跳过这个话题，要是芷月被气死了，还得再找一个像她这样，既识趣懂的又多的人。
“你刚刚说，没有势力拥有完整的起源塔。”
“你确定吗？”
他还是有点不相信，不就是百亿神石么，有些势力已经屹立不倒数百万年了，怎么都能凑齐吧。
芷月看着叶随风，缓了好一会儿，才说道：“我非常确定！”
“原初神石并非凡物，它是不可再生之物。”
“有帝上大能曾经分析过，整个九天十地中，所有的神石加起来，也只能炼制三座完整的起源塔。”
“古往今来，拥有完整起源塔的势力，只有曾经的牧仙神朝。”
“后来，牧仙神朝覆灭，起源塔崩裂，不知所踪。”
“从那以后，九天十地，共分两座起源塔。”
“所以，除非再次出现一个如同牧仙神朝那样强大的存在，否则，是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一座完整的起源塔的！”
芷月胸膛起伏，情绪还是没有彻底平静下来。
多少年了，多少年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了。
简直是。。。无话可说。
叶随风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