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们同为妖灵，你怎么会，更愿意居住在人族领地？”
它无法理解九尾狐的想法。
九尾狐嗤笑一声。
“对于狐族来说，人族和妖灵族，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无论在哪里，都只能沦为附庸，成为某些大能的取悦之物。”
“或许在人族还能好一些，至少从明面上看来，人族女性的生活环境，比妖灵族的女性，要好了太多。”
黑龙沉默了。
九尾狐说的并没有错，狐族的地位，在妖灵之中，一直处于偏低的层次。
她们有一个传播非常广泛的称呼。
玩物。
这还是狐仙登顶仙帝之后的情况，在此之前，更加悲惨。
“黑龙。。。大哥。”
九尾狐微微一叹。
“我知道，你一直忠于妖祖，致力于让妖灵族重返仙界十域，并且，一直兢兢业业。”
“但是，许多事情比你想象的，要复杂太多。”
“否则，以你的实力，以龙族的强盛，为何妖祖却只给你派发了一个，小小的前锋军统领的位置？”
黑龙无法回答。
其实许多东西，它都懂，但它只是想一心做事而已。
良久之后，黑龙转头看向金钱豹。
“豹神，那你又是为何选择自愿站出来的呢？”
金钱豹看了它一眼，又转过头去。
“黑龙大人，我们都没办法掌控所有事情的，甚至，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掌控。”
“在这种大势之中，我们只能选择活在当下。”
正说着，它忽然愣了下，似乎收到了什么信息。
随后，金钱豹直接站起身来，在黑龙震惊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，一把将秩序锁链扯了下来。
它向着黑龙深鞠一躬，没有再说任何话，转身离去。
只留下九尾狐，和陷入深深沉思的黑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