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宋知青瞎了眼，就看上你了呢？”李秋艳撇嘴。
王芳芳当即表情一变，冷下脸说：“不许你说宋知青坏话。”
那样子，还真将李秋艳吓了一跳。
“好好好，我不说行了吧。”
等李秋艳身体退开，躺在炕上的付雨柔正好跟王芳芳来了个眼对眼。
付雨柔好整以暇的看着，就跟看热闹似的，王芳芳眼神却阴沉了下来。
等下一刻，她又赶紧低下头，避开了付雨柔的眼神，变的跟以前一样唯唯诺诺。
呵！
这还真恨上她了。
付雨柔倒是没有什么伤心失望，反而有种另一只靴子落地的感觉。
而且，她想王芳芳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，该不会本性就是这样，以前只是在伪装吧。
还真是可怕！
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王芳芳睡觉。
还能感觉一道如芒在背的目光一直看着她。
这日子，真是没法过了。
翌日。
一大早付雨柔又收到了凌自寒的两个大鸡腿。
“谢了。”付雨柔接过鸡腿，直接给了他一张大团结：“这几次的鸡，还有这个月的保镖费给你，你教我游泳的费用另算。”
花钱买服务，付雨柔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。
但前几次都接过钱的凌自寒，这次却没有接，而是眼神幽深的看着她。
付雨柔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，将大团结往他面前再递了递。
“拿着啊！”
“这钱我不用，你自己收着。”凌自寒终于开口。
付雨柔摇头：“那怎么行，我这个人喜欢亲兄弟明算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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