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方是顾清雅的话，想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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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书这次没说话，付雨柔冷哼了一声，便起身离开了。
临走的时候，看了眼坐在一堆吃饭的人，发现凌自寒和周继明两个人又不在，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她懒得管，直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，提前一个人出了知青点，先去上工。
她要一个人孤立所有人。
哼！
走在半路，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付雨柔，等等。”
付雨柔停下脚步回头，看着大步走来，却依旧有型的男人凌自寒。
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，等着人靠近。
“哟，终于出现了，你这个保镖当的不称职啊！”
虽然付雨柔没依赖别人的想法，可关键时刻凌自寒真的没在，她还是有点失望。
要是可以，她也希望偷偷懒，不用自己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凌自寒道。
付雨柔懵了一下，眨巴眨巴眼睛问：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。
凌自寒这天老大他老二的性格，竟然会跟人道歉？
但付雨柔还真没听错，凌自寒再次重复了一次。
“付雨柔，对不起，昨天我不在。”
这么正式，搞的付雨柔都不好阴阳怪气了，说白了，人家也不欠她的，没必要一定帮她。
她放下手，无所谓的挥了挥道：“哎呀，不用搞的这么严肃，其实我也没有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