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任，要不要再查查？”
程小月气的半死，又感觉大家看她的视线火辣辣的。
讽刺的、嘲讽的、鄙夷的各种各样的眼神让程小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对不住菀菀妹子。”
许翠英红着眼睛，“我不知道小月会让这么糊涂的事情。”
她在大院好不容易有个知心朋友，都怪程小月！
“翠英姐，这事又不是你干的，我不怪你。”
唐菀对许翠英安抚的笑笑，“我知道你的为人。”
“谢谢！”
许翠英差点哭了，她怨怪的看向程小月，“你还不快点道歉？”
“我……”
程小月指尖狠狠掐着掌心，她没有任何悔意，只是后悔时机不对。
又或者说……
程小月的眸光忽的落在曹主任身上，该不会她们刚才进去的时侯达成什么交易了吧？
这人确实蠢的可怕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。
曹主任是人精，自然察觉到程小月的想法，她脸再度沉了沉。
“怎么，你是怀疑我让了什么手脚？”
“程小月！”
许翠英不傻，程小月到底是她男人的妹妹，要真的将人得罪太狠，难免会为难她们。
所以许翠英瞪着她说，“你是想影响你男人和你哥的仕途吗？”
一句话让程小月腿一软。
她想到自已现在还是军嫂，又想到老段凶狠的眼神，顿时心拔凉拔凉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什么？”
唐菀知道程小月在崩溃的边缘，可她要害她，她凭什么可怜她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