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你主人的。”
“是我主人买的！”
燃灯说，“所以说东西不是你们的！”
“我们买的当然是我们的！”
“你们只是买，东西又不是你们生产的。”
无面懒得和他再说话了，望着这无边的杀戮，就连她这个身外人都感到心惊，人们没有理智、没有道德，完全被欲望所控制，一言不合就杀戮，弱肉强食完全是丛林法则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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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人，就算不是人，也是有灵性的生物，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，”无面看着燃灯说，“造下这无边血海杀孽，你怎么赎罪？”
燃灯双手合十，“宣传佛法。”
“哦，对了，这大概是西游的目的。”无面喃喃地道，“但不应该由我们引起的呀。”
燃灯听了一愣，“西游？”
无面自觉说漏嘴，便含糊道，“难道你们没有佛法东传的打算吗？”
“有。但是会众还有不同意见。”燃灯说，“不过这次煞气弥漫，应该不会有不同的意见了。你刚刚说这不应该由我们引起，但就算不是我们，这杀劫也会降临，心中没有敬畏，没有佛法，才是引起这场杀劫的根本！”
无面听了冷笑一声，“你不也一样吗？”
“是，我也是芸芸众生的一员，我叫燃灯，却没有佛心。”燃灯双手合十，“我是过去，我应在过去里。”
燃灯盘坐在莲台上，“现在的你出来吧。”
无面看着燃灯消失，一个双耳垂肩、浓眉大眼方脸的家伙出现了。
“你是谁，燃灯呢？”
“燃灯是过去佛，我是现在佛，我名如来！”
“如来？”无面吃了一惊，“你就是如来？”她感觉燃灯、如来，和南宫红叶、恶红叶之间的关系相似。
“是。”如来宝象庄严地道，“姑娘，燃灯说谢谢你。让我送姑娘去瑶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