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乞丐后来如何了?”
“半个多月前就死了。”
“哦?盟主身上的多久了?”
“这,您应该比属下清楚吧?”
樊适安一噎,没有接话,他还真不清楚,袁修继续道:
“那小乞丐好像是活活饿死的,和他在一起的都不敢靠近他,说是被扔在一条小巷子里,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。”
这样一来哪怕盟主真的和这小乞丐一样的病情,也不好估摸病程了。
“西南边陲?”
樊适安心思一动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是的,那些人身形高大魁梧,身穿布衣,看样子应该是西南的流民。”
“属下可是在天武门属地外卖了快一个月的碱水面,要我说,这种事情将军就不该派我去,您这次怎么?”
“你以为盟主那边自己不会派人去吗?”
“您的意思是?”
“哼,卖碱水面?你倒是兢兢业业。”
袁修突然福至心灵,哀怨道:
“将军,难不成您本来就没指望我带回多有用的消息?”
“你说呢?找个借口让你出去放松一下罢了。”
“不过你倒是没让人失望,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,下去好好休息,今晚给你接风洗尘。”
袁修谢过便离开了,心里那个哀叹自不必多说,错过了多少烟花柳巷向他招手的姑娘们啊!
营帐里独留樊适安陷入深思中。
流民吗?
西南边陲距离联盟千里之遥,那群流民怎会出现在那儿?
樊适安心中隐约浮现不妙的预感。
但他不愿去承认,毕竟这是他的猜测,如今只有等待结果才是最好的。
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随即放下。
突然脑子灵光一闪,想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