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药?”
苏漾的手一松,言酌便倒了下来。
他第一次发病是在十年前,那时他年纪尚小,甚至还只是一个小喽啰。
苏漾并不记得自己跟合欢宗的人接触过。
因为突然的发病,还次次都如火烤一般,只能用冰泉泡身体。
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病了,教徒们需要一个‘神’,才不会失去敬仰。
但近些年,这冰泉的作用也越来越小,他每日都要去泡一泡才行。
顾医师解释道:“是,教主恐怕不知道,合欢宗练就了一种功力,便是在打伤别人时,给人种下合欢散,让人备受折磨。”
苏漾伸出了自己的手,但又怕事情败露。
他警告道:“今日的事情,绝不可外露。”
“是。”
顾医师将手搭在苏漾的手腕上,又施了针。
那针上确实显现了合欢散的痕迹。
自身体往外的合欢散,那便是种在了体内。
顾医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回应道:“教主,确实是通过功法种下的。”
苏漾手指捏紧,周围的气压一沉,摆在席面上的东西都被震碎了。
顾医师跪在地上,“教主息怒,此功法有解。”
苏漾回神,“如何解?”
顾医生看了言酌一眼,又朝苏漾看去。
这是一个令人羞耻的问题。
“教主昨夜,和谁待在一起?”顾医师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苏漾仰着头,“本教主一个人。”
言酌主动说道:“他跟我在一起,我们在九幽待了一夜。”
苏漾一个眼神扫了过去,又愤恨的转过头,他并不想说起这件屈辱的事情。
他竟然抱着言酌求欢,一点威严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