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地方，熟悉的味道。
他搓了搓眼睛，爬了起来，身上的被子还盖在他身上。
宫人们低着头，站成了一排。
“昭妃，安。”
苏漾坐起身，那些宫人便迎了过来给他换衣服。
他抬起手臂，任由他们的动作。
旁边站了一个太监，小圆脸，看起来十分的和善，年纪也不大。
小圆子跟苏漾对视了一眼，赶紧低下了头，“奴才，小圆子，拜见昭妃娘娘。”
苏漾：“……”
这称呼用在他身上多少有些怪异，周启到底在做什么？
“别这么叫我，陛下去哪儿了？”
小圆子微微弯腰，“回娘娘的话，陛下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。”
苏漾压了压气息，捏住小圆子的衣领，往前一拽。
周围的宫人纷纷跪了下来。
“再这么叫我，我就砍了你的脑袋。”
小圆子的衣领一松，赶紧弯下腰，收敛了笑容，“是，是，奴才谨记。”
不愧是陛下挑中的人，这性格当真有些相似。
就连气势都如此的相似，那双石墨般的眼睛，就跟陛下是一模一样。
苏漾理了理自己的衣服，“带我去御书房。”
小圆子咽了咽唾沫，耳边的汗水都浸湿了。
“是，贵人请跟我来。”
苏漾嗯了一声，便出了门。
方才520已经跟他说了今早发生的事。
暴君就是暴君，杀人还真是看心情，苏漾倒是莫名的开始有些喜欢了。
冷宫里的人被遣散了，以往之事既往不咎。
周启的原意是，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，那万家就是他们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