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徵羽开始不留情面的下逐客令,朝扶华凭借着自己的厚脸皮也只在这里再赖了一会儿,就抱着两块布被轰了出去。
他刚出去,就被一直蹲在墙角盯着的谢烜给拦住了。
谢烜身上还穿着学袍,宽大的袖子冲出去时就像只大扑棱蛾子。
朝扶华被他吓了一跳,好险没将怀里的布匹扔出去。
“谢烜你有毛病啊!人吓人好玩吗?”
谢烜:“我没毛病,并且好玩儿啊,尤其是能吓到你,你想什么呢?”
朝扶华也没想什么,只是刚从国师那里离开,心情有些澎湃。
所以就没太注意。
否则在平时,他肯定早就发现谢烜了。
“什么也没想。”朝扶华继续往前走。
谢烜好奇的跟上去,又好奇的盯着他怀里的布匹看。
“你这都是哪来的?还是浮光锦,你什么时候也对这种料子感兴趣了,这些不会都是国师送你的吧?”
“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和国师关系这么好了?你这段时间好像每天都往这里跑,都不跟兄弟我一起玩耍了!”
朝扶华嫌弃的看了谢烜一眼,心里想道:跟你玩耍有什么意思?还是和国师聊天更有趣。
谢烜见朝扶华不理自己,不放弃的继续说道:“国师还送了你两块布匹,听你白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你要去找那个打你手心的人卖惨呢,结果你却来了这里,那你等下是不是要去见那个人?”
“不去。”朝扶华总算是回了两个字。
谢烜不解,但他脑子转得很快,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:“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国师吧?是国师打了你的手心,那我理解为何会有人这么大胆了。”
朝扶华:“你理解什么?”
谢烜认真道:“因为我觉得国师如果狠起来,说不定连皇上的手心都能打。”
朝扶华抽了抽嘴角,“你这话可真大逆不道。”
谢烜:“…我相信皇上那么和蔼可亲是不会跟我一个晚辈计较的,如果他真计较,就说是你说的。”
朝扶华冷笑了一下,“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,滚滚滚,眼不见心不烦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