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正忙着,你可要有眼色些,先回来就是,明日再找他说也是一样。”
沈钰答应了,就换了出门的衣裳去了县衙。
到了县衙,陆琅和同窗们在县衙饭厅吃过了晌午饭,此时刚把同窗们送走回了书房。
吃饭时陆琅被同窗们硬给灌了两杯。
此时正想着洗漱一下,喝杯茶去去酒气。
却听到衙门口值守的衙差过来通报:“四公子,沈姑娘过来了。”
“她在值守房没有进来,让小的先过来看看公子有没有空闲。”
“她说若有空闲,她有事情找您。”
陆琅很是意外,忙让七喜去迎。
自己则唤了六顺过来。
匆匆洗漱后,又急急让泡了浓茶来漱口,怕自己一身酒气的样子被沈钰看到。
刚刚收拾停当,正指挥着六顺开了书房的窗户通风换气,就见沈钰和七喜两人走了进来。
沈钰见陆琅面色微醺,书房里窗户洞开,吹进来的风把放在书桌上的纸张刮得一掀一掀的,不由地道:“陆公子可还好吗。”
“你这是喝醉了吗,怎么大冷天开着窗户,莫要受了风寒才好。”
陆琅听到沈钰这关心的话语,虽被冷风吹着,心里却是暖融融的。
他笑着道:“不妨碍,晌午吃饭时喝了两小杯,有些上脸,喝杯热茶便好了。”
他赶紧让六顺、七喜关窗户,收拾纸张,去重新倒了热茶来,这才和沈钰两人分宾主坐定。
沈钰见陆琅一番忙活后,脸上的红晕虽还在,但已眼神清明,行动如常,就也不绕弯子,一五一十地把孙大夫的遭遇如实说了。
最后问他,是现在给县令大人递状子上告合适,还是等年后再上告更合适。
若是年后上告,会不会耽误查案的时机。
陆琅虽帮着县令大人处理县衙的事务。
但安平县是个小县城,一年之中所受理的案子,无非是些家里养的小鸡被邻居家的猫叼走了。
路过某一户时,被他家养的大狗汪汪一叫,吓得扭到了脚之类的柴米油盐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