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种馅料若是不想用外面的,可以提前炒制好。”
“然后你和言心师父他们,只要能在做糕饼时,和好每日要用的水油面和油酥。”
“炸制饼胚时,你们几人都能掌握好火候,保证有几口油锅同时炸制。”
“其他的包馅,刻花刀的部分,我带着我食店里的人来帮着做,你看这样是不是就能成了呢?”
闻远听了,默默回忆了一下昨日沈钰做糕饼的过程,觉得若是这样的话,他们要练习的部分难度就小了许多。
和面没什么难的,只要掌握好比例,很快就能和好。
他和言心几个都会用油炸油饼,昨日的花酥糕饼做好饼胚后炸制时,就是沈钰在旁边看着,言心他们几个轮流炸制的。
只要全程小火,看着炸好了赶紧捞出来控油,不要炸过火了就行。
闻远想着,不知不觉眉头舒展开了。
他忙笑着点头,对沈钰道:“沈姑娘,你这个法子好。”
“就按你说的做,这样我就不用发愁,到时一下子做不出来这么多糕饼了。”
他没有了担忧,开始倒起苦水来:“你是不知道,那包馅你做着轻巧,其实难着呢。”
“昨日你走后,我们也和好些面,上手试了试。”
“看你做时不觉得,自己做时,手就不听使唤了,不是漏馅包不上,就是用力过大破了皮。”
“切花刀也是,总也切不好看。”
“你猜昨日晚间的斋饭是什么?”
闻远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:“全寺的人都跟着吃了花酥糕饼。”
“他们还夸好吃呢,就是样子看上去丑了些。”
“我只当听不见,哪里敢告诉他们,这些都是我们做坏了样子的花酥糕饼呀。”
闻远说完,心虚地朝灶间外望了一眼,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。
沈钰和徐厨想想那个情景,也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一整个下午,沈钰和徐厨就待在斋堂里,帮着闻远他们清洗菜蔬,准备晚间的斋饭。
一挤出空闲来,就看着几人在那里炒制馅料、和面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