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花想起自家姑娘的处境,越哭越伤心,听者落泪。
白夏拍着雷花的胳膊安抚她,“我对你们还有用处,你们也不希望我被饿死吧。”
黑衣首领给手下使了个眼色,一个饼子瞬间砸在白夏的脚边。
饼子相当地硬,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白夏将饼子捡起来,将上面沾上的沙子拍掉,有些弄不掉的,就用指甲将饼子扣掉。
白夏尽量费劲地扣着饼子,不能暴露自己力气大的事情。
“喂,这个饼子太硬了,我需要热水泡开。”
黑衣人不想理她,奈何白夏和雷花跟和尚念经一样,实在烦人。
为了耳根子清静,黑衣人不得不又给她打了一竹节开水。
顺便恐吓了一通,“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白夏害怕地抖了抖,随即故作坚强,“割了舌头也好,正好让我血流干了死了了事。”
黑衣人一噎,凶狠道:“我不是跟你说笑。”
“我知道,不过我们云南王府地人没有孬种,你来割,看我会不会哼一声。”
“不过你要想清楚了,割了我的舌头,到时候血流不止,当真会死人的。”
几个受了伤的人只随便撕了一块衣料随意地绑着。
白夏料定他们身上肯定没有止血药。
白夏知道几个人不能杀她,此刻也没有顾忌。
说完根本不理黑衣人,‘使劲’掰了一块饼子往竹节里泡着,泡软了些才小口吃着。
一口一口,即使在这破庙里也不失优雅,“没滋没味儿的真难吃。”
一边吃一边抱怨个没完。
黑衣人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白夏艰难地吃完半个饼子,有了饱腹感,这才停下。
夜晚的风凉,白夏坐在光秃秃地地上更凉。
和雷花两个人锁在角落里抱团取暖。
黑衣人围在火堆边上,只留了一个人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