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虞欢眨了眨眼，看似专注思考，实则人走了有好一会了。
直到脸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……
虞欢:!
她一下瞪大桃花眼，转头看他。
慕谨安耳根泛红，眼睑低垂，好似羞得不敢与她对视，“怎，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你说怎么了！
明明是她被亲，虞欢却感觉是她轻薄了少年一般。
“……你干嘛亲我?”
“不可以亲吗？”他语气难掩失落道，“我以为我们是朋友……”
“我们当然是朋友。”虞欢不明所以:“可这两件事……”
有什么关联吗？
“前几天我看到江念念也亲了，她是你的朋友，她能亲……”慕谨安委屈看她，好像她是一个绝世大渣男，“难道我不行吗？”
说白了，慕谨安就是心里酸，触及江念念那得意厌恶的眼神，眸光微冷，只觉得对方碍眼至极。
仗着自己Omega的身份开始得意忘形，可真令人作呕……
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是Omega了吗？还不知廉耻得粘着虞欢，害的莫蒂维亚学院一堆风言风语老往Beta少女身上堆。
虞欢无奈，不清楚少年弯弯绕绕的小心思，只干巴巴道，“这，这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。”收回思绪的慕谨安放下梳子，半蹲在地上，由下至上望着她，声音低哑，“她做的，为什么我不行?”
少年低垂的狗狗眼雾蒙蒙的，宛若浸透了委屈悲伤，看得虞欢心头发软，反正也只是亲亲脸颊而已，其实，其实关系不大。
“你行，你行……”她说，“你先起来吧，当我说错话了。”
慕谨安唇角微微勾起，又悄然压下，起身凝视着她，灼热的掌心抚上少女的侧脸，慢慢俯身。
虞欢眼睫轻颤，下意识阖上双眸。
少年在她眉心温柔落下一吻。
“是你说的，我也可以。”
“欢欢……”
他温柔地念着她的名字，语气轻缓，是虞欢熟悉的调子。
——
慕谨安的变化，别说虞欢自己，其他人也有所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