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点了下头。
见状,沉云山沉吟片刻,道,“你唤我云山即可,余下一人便是时安。”
虞欢了然,礼尚往来回他,“我姓虞,单名一个欢字,欢喜的欢。”
闻言,青年道士眼底掠过一丝讶异,未曾想看似愚笨的鬼魅竟有自己的名讳。
不知他是不是在糖葫芦上做了“手脚”,虞欢不知不觉就吃完了,更神奇的是,她居然有了略微的饱腹感,发白的肤色逐渐回升,红润如初。
……
沉云山离开后不久,自觉恢复神智的时安回到了他的厢房外,期间还把想要上门的时玉,徐有蓉和柳东挡在门外,不愿让三人窥探到小艳鬼的模样。
他心想,这也是为了他们着想,防止他们如他那般,险些被她迷惑得逞。
回到屋内,原先被定住的艳鬼早已没了踪迹。
时安愣住了,人,不对,鬼呢?
回到红伞内的虞欢,望着外头稍显慌乱的少年,哼了一声,漂亮的小脸仍带着怒气。
【居然把她一个人定住那么久,果真是坏心肠的臭道士。】
这时,虞欢发现少年突然平静下来了,抿着唇,直直地朝红伞走了过来。
“……”
他蹲在红伞前,沉默了很久,看得虞欢眼睛都酸了。
【他到底想干嘛?】
少年道士像是斟酌了许久,再多的话最终只化作一句,“……抱歉。”
她听到了,但没有出声。
——
次日,天大亮。
阳城这日有盛宴,听闻是那白家老爷子过大寿,白家老爷子对戏曲异常钟爱,所以家中独子特意请了城内最有名的戏班台子,早早吱好了声,在城内最大的戏院内准备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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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大寿是件喜庆的事,白家大少爷开了口,欢迎城内百姓一同过来观赏,图个热闹欢庆。
这白家在阳城倒也算不得顶顶的富贵人家,却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户,再说白家老爷子乐善好施,声名在外,百姓们自然愿意捧场。
……
这事很快传开了。
客栈的消息最是灵通,沈云山一行人用早膳时,便从旁桌几人的口中得知了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