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他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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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另一边，当林碧柔看到祁野那一看，脸上的惊讶当真是毫不掩饰，就差没把怎么会是你的疑问说出口了。
祁野本人却还是肆意惯了的态度，见是她只是愣了一下，转瞬即逝。
他情绪的起伏并不大，好似谁来他都没所谓一般。
林碧柔觉得不可思议，“那本书，是你送的？”
祁野声音闲散，说:“对，是我送的。”
“……《沟通的艺术》?”
“对，《沟通的艺术》。”
“我能问一下，你为什么会送这本书吗？”林碧柔实在好奇，只因祁野本人看起来和送书，以及这本书的内容实在不搭边。
要说那对猫咪发卡是他送的，林碧柔都觉得比这本书可信得多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男人拖长尾音，像在思考，眉峰轻挑，继而回道，“想送就送了，没有理由。”
林碧柔:“……”
还以为他停顿半天能有什么高大上的原因，结果还是随心主义一个。
祁野准备的约会礼物不一般，约会地点也不同寻常，也是在游乐园，不过目的地是——鬼屋。
林碧柔是坚定的唯物主义，听着恐怖的音乐，感受着诡异的鬼屋氛围，表情淡定地不像在玩鬼屋，而是逛街。
祁野自然也不怕。
所以两个人几乎是毫不波澜地走出了鬼屋，玩得就是一个体验感。
他们是没所谓，但是差点把鬼屋的工作人员逼抑郁了，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抓狂得不行。
都是什么人啊！这么佛上旋转木马玩去啊，来鬼屋找什么刺激……
出来后，祁野随口问道:“你玩过很多次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很少。”林碧柔说，“但我胆子大，而且清楚那些都是假的，所以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要是胆子小还信以为真的……”他轻笑一声，薄唇微张，“就该吓破胆了吧。”
“胆子小正常，信以为真的人应该很少吧。”林碧柔说。
祁野勾了勾唇，没再说话。
他心想，那可不一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