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快，虞欢默了。
“那你呢？”他又问。
像是要寻求一个认同者，向来高冷寡言的影帝追着这事不松口了。
虞欢:“……我也喜欢。”
她还是妥协了，在他的目光下。
顾允言眸光微动，声音里罕见地带了点笑意，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虞欢:“……”
你知道什么了知道……
——
这座葡萄庄园是顾允言所有的，除了那一大片葡萄种植园，还有一片绕着湖泊的小园林，以及酿酒区，休息区……
他原本是想先带着虞欢逛一逛的，但不爱多动的大小姐还是明确拒绝了，表示穿着高跟鞋太累了，不想来回走。
听她说完，顾允言的视线不自觉地下移。
大小姐穿了一双系带高跟凉鞋，脚踝纤细，露出来的脚趾小巧白皙，每个指甲上都涂上了淡粉的裸色指甲油，透着莹润的光泽。
他心想，很可爱。
走太久，的确伤脚。
原先还打算劝一劝的顾允言止住了话，没有再提带她逛一逛的想法。
虞欢最后被他带到了书房。
她不明所以，但还是自然地坐到了椅子上，享受着空气中的凉意和不用再动弹的舒坦。
“要看书吗？”他说。
“什么书?”
大小姐没动，一点起身探寻的意图都没有，好像只是简单地问一句。
“言情小说。”还没完，顾允言背对着她，又淡淡来了一句，“你爱看的。”
虞欢:“……”
你再说一遍，什么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