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好似懊恼般来了一句，声线低哑，刻意拉长的尾音，显得意味深长。
程栀言不紧不慢地套上短袖，面无表情地睨着谢霖，淡淡道:“是吗？可能你最近缺乏锻炼，胖了不少吧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，你别乱说。”
对方肉眼可见的愣住了，还僵硬地瞟了某个方向一眼。
虽然谢霖迅速收回了目光，但是程栀言都不用看都知道，他看的是虞欢的方向。
程栀言挑了下眉，都是男人，他对谢霖那点小心思可谓一清二楚。
无非就是想暗戳戳透露给虞欢，他很有资本，很行很厉害。
嗤，幼稚!
程栀言没忍住，也偷瞟了一眼角落，虞欢突然躺下了。
她怎么躺下了，她应该听到谢霖和他的对话了吧，她听懂了吗？
她没误会吧?
程栀言回想着刚才掠过那一眼，下意识对比了一下谢霖和他的。
客观来说，他们俩人的都大差不差，根本没有谢霖说得那么夸张!
谢霖才缓过神，穿好短裤，就听见程栀言轻飘飘来了一句。
“这一看，你穿着好像比我都宽松几分，没你说的那么紧实啊，谢霖。”
谢霖无语地扫了他一眼，没完没了了是吧，幼不幼稚。
程栀言摊了摊手，表示彼此彼此。
两人都换好干衣服后，一同看向了角落里迟迟不吭声的某人。
谢霖:“欢欢，我……我们换好了。”
程栀言:“你可以过来了，虞欢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两人依旧没听到虞欢的回应，他们有些疑惑的上前。
凑近一看才发现，她已经睡着了。
程栀言和谢霖对视一眼，神情皆是无奈。
算了，她睡了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