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的呢喃道：“小师祖的实力难道已经抵达炼气化神境？”
张丽萍在来到岸口时就沉默良久，在步青飞说话后，才说道：
“我也不知道。不过，你真的是正常人吗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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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这话时，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还未走远的张湫道。
步青飞表情凝滞，他僵硬的扭过脑袋看着张丽萍。
内心放声痛哭。
‘您要说，就不要在我旁边说啊！！’
张丽萍忽略他的存在，接着朝行走的张湫道问道：
“你，还是你吗？”
张湫道止住脚步，没有转身，而是接着背对着他们。
“既然怨气如此深重，那她就肯定有冤屈。无论是自以为的冤屈还是真正的冤屈，不都应该持超度态度吗。”
“…”
见张湫道没有出声，她声音大了几分的接着说道：
“曾经的你去哪了！那个露出笑容要保护人们的张湫道去哪了？！为什么现在的你这么冰冷？！”
这个困惑在张丽萍心中憋了太久太久。
她不理解，为什么张湫道在两年前就变了。为什么曾经会面带悲鸣之色超度恶魂的张湫道在下山后如此冷漠。为什么…？为什么！
“因为它们是‘妖’。”
张湫道平静的说道。
“可-”
张丽萍刚要说什么，张湫道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。
步青飞此刻头疼欲裂，对于两个都是他师祖的存在，他真的不知道要干怎么做。
‘啊啊啊！！！爱怎么样怎么样吧！’
步青飞开始净化湖泊的阴气，他十分卖力，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矗立在岸口旁的张丽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