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子伦拍开泥封,递了一坛酒给安吉娜。
安吉娜喝了一大口,咂咂嘴道:“哇,好好喝,你这是什么酒?”
“好喝就多喝一点。”
“以前你怎么不拿出来喝?”
“我舍不得。”
“现在为什么又舍得了?”
“因为你是自己人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,以前我不算自己人咯?”
“以前,咱们最多算同事。”
“哼,上次我叫你来房间,为什么不来?”
“咳咳,没有理由。”
“对了,什么叫你不想学外语?”
“咳咳,不解释。”
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嫌我体味大?”
“我又不知道你的体味如何,哪来嫌弃一说?”
“我告诉你,唐灵雪说错了,不是每个盎撒人都有体味的,至少我就没有。”
“那很好啊,事情早都过去了,你别为唐灵雪那句话而耿耿于怀了。”
“不,不给你解释清楚,我天天都睡不好觉。”
“好吧,现在我已经知道了,来,喝酒喝酒。”
安吉娜微微一笑:“行,大卫,我敬你。”
周涵妤和马玉冰在帐篷里聊天。
“周姐,你的小月真诀如何了?”
“可以连续运行大周天了。”
“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?”
“觉得神清气爽,特别有精力,好像更年轻了。”
“看来修道者能长寿,这个说法是真的。”
“袁道长就是这样,明明岁数很大,看起来就是一个中年人。”
“你说,咱们什么时候找奔波象教道术。”
“咱们才学几天小月真诀啊,还是别急吧,先打好基础再说。”
“可是我好想学道术,又好担心学不会。”
“道术是土地里长出的大树,小月真诀就是土地,你先把土地搞肥沃点,根本就不用担心学不会道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