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借调到董事长身边的程云霄，识人眼色是最基本的能力。
他沉默了一瞬后，转移了话题，说道：“是不是把你也借调过来了？”
“嗯，还不知道呢。”
说实话，简瑶确实不知道林行舟究竟什么用意。
“自从黎秘书跟钟秘书去美国出差后，董事长每天的工作很繁杂，确实需要人去整理跟进。”
借调之前，程云霄是营销部的，借调之后也仅是负责整理每个部门上交的文件，呈送给董事长。
起到的作用并不多。
不是他不想多干，而是董事长没有松口，哪里能自作主张。
“我了解。”
简瑶自然明白。
黎舒出差之后，还时不时将国外的风景照片发给她，两人之间是有联系的。
“如果你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云霄正欲说话，便听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抵达了八十八层。
在出电梯之前，他压低嗓音，补充道：“如果你真是被借调来的，没准我就要回营销部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闻言，简瑶好奇问道。
“其实我来这几天，董事长交代给我的事情特别少。工作量根本不需要两个人来分担。”
走动间，程云霄解释道。
简瑶轻轻点头，以示自己了解了。
她环视四周，就见深色办公门两边设立了，朝向电梯方向的工作台。
流线型的结构跟其侧面的设计款立体花瓶相呼应。
在沉稳的装修风格上平添了几丝时尚简约感。
收回打量的目光，她跟着男人来到了办公室门前。
“叩-叩-叩-”
指节叩击门面发出规律的闷响。
落后半步的简瑶，下意识挺胸收腹，轻抿双唇，眼眸盯着闭合的门缝。
“进来”
熟悉的男声透过实木门，传进两人的耳中。
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