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无法反驳。
因为，事实确实也是如此。
她认识苏清这么多年，深知这女人的实力有多么恐怖！
“若这小家伙甘愿碌碌无为，平凡一生，我也甘愿做她的守护之人，保他一世平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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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时，苏清的语气，也是渐渐平缓了下来，她轻轻摇头道：“可惜，这小家伙，显然不会甘于平凡，所以，我们要做的，不是什么事都帮她摆平，而是默默地守护他，陪着他成长。”
“这小家伙，虽然平日里看似吊儿郎当，但我知道，他比谁都刻苦，比谁都努力，他此生，从最底层摸滚打爬至今，能在现在的年龄达到这般高度，虽然有一部分得益于我的传承与指点，但更多的，还是靠着他顽强的意志力。”
想起与郑直这几年来的相处时光，苏清宛如冰山一般的俏脸之上，罕见出现几抹笑意。
闻言，亦红妆沉默。
她又何尝不明白？
不过，显然也是心中有气，嘴上依旧不愿承认。
她轻哼道：“反正我也打不过你，随你怎么说就是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那般不近人情，这样吧，这片地狱空间，你能够自由活动，但不能离开此地，前往外界。”
苏清说着，玉指一点，解开了限制。
“哼，我不管就是了，凶什么。”
亦红妆哼了一声。
不过，那微微闪烁的美眸，显然口不应心……
当然，对于两女的吵架，郑直是全然不知的。
因为在红妆进入地狱空间的时候，神秘女子直接把地狱空间隔绝。
郑直的神念根本无法探入其中。
而此时，郑直已经下了浮生山。
山下，夏秋婵在那入口处等着。
看起焦急的模样，显然等待了好些时候。
“郑直哥哥。”
少女看见来人，脸色转忧为喜。
飞速上前，转着郑直走了一圈，左看右看。
“看啥呢，我脸上有花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