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他轻叹了口气：“也罢，就当是看见了曾经自己的影子吧！”
“这么说，郑直哥哥是答应了？”
闻言，夏秋婵美眸一亮，面露狂喜之色。
“做你修炼一途中的引路人，可以。”
郑直道：“不过，你也不用高兴太早，我可以教你，但能否有所成就，还是取决于你自己。”
郑直此言，也是实话。
所谓师傅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。
他可以倾囊相授，但能否学有所成，不是他所能决定的。
关键，还得靠夏秋婵自己。
“师尊在上，请受秋蝉一拜。”
夏秋婵大喜过望，正欲行拜师之礼。
但还没等她有所动作，就被郑直阻止。
“你我之间，无需在意这些虚礼。”
郑直阻止夏秋婵，笑道：“再说了，我也大不了你几岁，哥哥这个称呼，比师尊更加贴切。”
这由不得让他想起自己与神秘女子之间。
当时拜师的时候，神秘女子不也嫌弃师尊之称不好听，让自己叫姐姐么？
“是，郑直哥哥。”
少女起身，俏皮一笑。
“哎呦，翅膀硬了，徒弟都收上了。”
神秘女子声音在耳旁响起。
“姐，连你也调侃我。”
闻言，郑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当然，话虽如此，但郑直的心境，却是在这一刻，发生了极大的转变。
是啊！
不知不觉间，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少年，已经开始收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