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输了，心服口服。”
沉默片刻，瘟疫火灵开口：“我愿意臣服于你，被你炼化。”
它那火焰跳动的眼神之中，闪过一丝黯然之色。
不过，却没有一丝怨恨和后悔。
心服口服，心甘情愿！
被人类炼化，说明它要死去，彻底断送修途。
但它显然不是那种输不起的。
“你不杀我，我又怎会害你性命？”
然而，闻声的郑直却是淡淡一笑。
谈笑间，他那抵住火灵眉心的审判剑，也随之收起。
“你……你要放我走？”
瘟疫火灵难以置信地看着郑直。
“那可不行。”
郑直摇头道：“我需要力量，所以炼化你，是必然的。”
“不过，修炼不易，我郑直虽不是什么好人，但也不会滥杀无辜之人，你对我没有杀意，不会杀你。”
说着，郑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：“咱们可以以共生共存的方式存在。”
“共生？”
火灵一愣，有些不解。
“我手中掌握一门上古秘法，我可以炼化掌控你的力量，而你寄居于我丹田之中，也可以在保存灵智的前提下，自身实力也能随着我的实力增强而增强，甚至在我陨落之后，可以离开我，自由离去。”
郑直微微一笑：“当然，你若不愿寄居我丹田中也无妨，可以出来自由活动，甚至我回头助你化形也没问题，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，也不影响我掌握瘟疫无生焱。”
“这世间，真有这等神奇之法？”
瘟疫火灵瞬间就惊了。
至始至终，他们这些天地之灵，被人类炼化之后，其本身的灵智也会随之而消失。
就算没有消失，也会与人类同存一体，如同永生牢笼。
可眼前少年却说，可以共存甚至离体？
这让他如何能不惊？
当然，瘟疫火灵这次没有那么失态。
毕竟，今天三观被重塑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自然。”
郑直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