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，楚阳终于结束了和白月、水灵之间的“战斗”。
而让他停下的原因，自然就是不远处那两个死斗的人已经停下了互相攻击的动作。
因为他们两人此时都已经不能出手了。
感知到两人都已经身死之后，楚阳便带着两女缓步走到两人的尸体边上。
他先是用眼神示意了两女一下。
两女稍微沉默了一会儿，很快就摇了摇头。
楚阳心下了然，看来这两人身上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。
若是真有的话，白月和水灵早就发现了。
难道真的只是两个路人，不是奇遇之类的东西？
楚阳默然不语，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。
虽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，但不知为何他越是看着他们就越是觉得奇怪。
从始至终，两人战斗这么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而且就算双方都身受重伤也没有逃离的意思。
好像他们之间不死不休一样。
而且诡异的是，楚阳发现两人即使受到再重的伤害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。
从他赶到这里开始，一直到战斗结束两人脸上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因此才会两败俱伤，最终同归于尽。
这样的情况楚阳觉得有点熟悉。
稍微回想了一下，他才想起自己这熟悉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。
这不就是他之前遇到过的被人控制的傀儡吗？
同样是毫无感情，只会执行主人的任务。
同样是表情毫无一点波动。
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。
显然，这两位老者就算不是傀儡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。
但让楚阳疑惑的是，若真是傀儡一类的生物白月和水灵应该都能察觉到。
而不是像现在已经什么线索都没有。
毕竟就连修为低她们不知多少倍的明净雪都能探查到不对劲。
按理来说，傀儡的原理是差不多的。
不管再怎么天衣无缝，都会有一股异样的气息。
这也让一些境界较高之人能觉察到。
可现在这已经死去的两人身上居然连一点异常气息都没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