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她现在并没有发飙，看上去也是能交流的样子。
只要能正常交流，楚阳就有信心说服她。
至少能让她将这件事稍微放一放。
无非就是怎样说服的问题罢了。
一念至此，楚阳便轻咳一声，故作疑惑地说道：
“怎么了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为了避免踩到对方的雷点，他决定随口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。
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之前做的事的意思，但至少也没有否认。
而是询问她现在的情况。
然而，他这句话如同石沉大海，丝毫没有激起对方一点反应。
“……就、就是感觉被你碰到有点怪怪的。”
良久，当楚阳以为他说的话已经被忽略后，水灵才扭扭捏捏地说道。
一听到这个语气，楚阳双眼不由一亮。
脸上瞬间露出安心的表情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。
这样的语气和内容，他再熟悉不过了。
显然，水灵似乎完全不清楚他刚才用手接触她的某个部位的含义。
似乎仅仅把它当成了正常的身体接触。
但让她发呆的原因是自己身上传来的奇怪感觉。
因此才会愣住这么长时间。
甚至可能是为了搞清楚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，才紧紧拉住了他。
聊到这个话题，楚阳突然就兴奋了起来。
怎么说呢，果然人鱼这种才在仙道界诞生几十年的生物就是单纯。
没有多少设施经验的水灵，自然对这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。
别说她了，估计整个海灵村的人鱼都不太清楚。
毕竟按照诞生的时间来看，东海中的所有生物都是第一代。
他们只不过是位面意识为了乐子制造出来的东西罢了。
楚阳的眼珠子缓缓转动，想到了一些邪恶的计划。
虽然这有点对不起水灵，但反正双方都已经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。
接下来加深一下感情也未尝不可。
再说了，若是得到一位登仙境强者，他在这个世界几乎可以横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