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竦不认识张义,却见过候在门外的郑书旗,见对方向自己点头示意,瞬间就明白了过来。
他不动声色的向孙吉说道:“子涛!刚才作诗你可是输了,现在该怎么说?”
孙吉当然明白话语中的意味,忙爽朗表态:“学生愿赌服输,自罚三杯便是!”
说罢,就拿起张义送上来的美酒,将面前的酒杯斟满。
一杯,两杯……。
等第三杯酒下肚,立即赢得了满堂彩。
“都承旨,好酒量!”
“都承旨,属下佩服!”
夏竦却没跟着众人起哄,而是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那个伙计身上。
此时,张义也感受到了对方眼神,与其对视一眼,微微点了下头,就倒退着走出房间。
房门才刚关上,郑书旗就低声说道:“如何?”
“成了!走!”
张义说了一句,就领着对方走下楼梯。
二人刚来到一楼站定,楼上就传来一声凄厉惨叫。
“啊!!!疼死我了!!!”
整个高升楼的客人,立即被惊动,纷纷朝着楼上看去。
张义却不管这些,领着郑书旗就来到门旁角落。
他看着逐渐混乱的场面,听着楼上高喊“有人中毒了”的话语。低声对郑书旗说道:“帮我给那位贵人带句话,我就不跟她道别了。”
郑书旗听其语气不对:“怎么?现在就走?”
张义摇了摇头:“怎么都要躲上几天,不过见面的机会应该是没了。”
眼见着酒楼里的客人纷纷向外跑去,张义就向对方挑了挑眉。
“别忘了带话!”
说完,他就拉开小门,闪身去了后院。待穿过后门来到后巷,就一声呼哨,招呼着魏家兄弟,朝着小院方向拔足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