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翔远想了想,说:“钟德兴这个副省长虽然才刚上任,但是,他的势头很猛!尽管才刚上任副省长,可他竟然出任全省重点项目领导工作小组组长!您应该是高规格接待他吧?”
也难怪卢翔远有这样的想法!
官场中的人,哪怕有很深的矛盾和仇恨,都不会轻易摆到桌面上来,都是暗里斗!
非但如此,表面还装出很友好和和谐的样子!
钟德兴毕竟是副省长,官比高天琪大,高天琪更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得罪钟德兴,他应该按照潜规则接待钟德兴!
卢翔远心里这么想,却听高天琪冷冷地笑了笑,说:“卢市长,您猜错了!他钟德兴如此欺人太甚,我怎么可能高规格接待他?想多了呀,您!”
“哦!”卢翔远感到很意外,十分感兴趣地又问道:“那,高市长,您是怎么接待钟德兴的?”
“还能怎么接待?”高天琪十分生气地说:“他钟德兴把咱们当傻子,老子才不鸟他!老子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他还当老子是怂蛋!”
高天琪把他接待钟德兴的具L情况告诉卢翔远!
卢翔远听了,哈哈大笑,说:“高市长,你胆子也太大了呀!难道,你如此怠慢钟德兴,难道就不怕钟德兴报复你?”
“怕个锤子!”高天琪说:“他钟德兴又不是我的直接领导!咱们得直接领导都是省长段光明!打狗还得看主人呢,段省长是咱们的直接领导,也是他钟德兴的直接领导!钟德兴敢报复我,他难道就不怕得罪段省长?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高天琪停顿了片刻,说:“我只不过怠慢他罢了,又没让违纪违法的事儿,他钟德兴能奈我何?”
“有种!高市长,你太有骨气了!我给你点赞!”卢翔远夸奖道!
得到卢翔远的夸奖,高天琪非常高兴,说:“别光说我!说说你吧,下午,钟德兴将到省城调研,你打算怎么接待他?”
“高市长,你尽管放心好了!”卢翔远冷冷地笑了笑,说:“钟德兴下午来我们省城调研,我对他的接待只会比你还要差,不可能好过你的!”
“卢市长,我也给你点赞!”高天琪高兴地说:“钟德兴抢走咱们的蛋糕,他自已吃得记嘴流油,却还要咱们给他擦嘴,实在太恶劣!他这么贪婪和嚣张,咱们就该强烈地反击他!”
“没错!”卢翔远也很生气地说:“咱们配合钟德兴的工作,钟德兴把全省的公共厕所改造好了,业绩全特么都归钟德兴所有,他钟德兴有了政绩,可以得到省委省政府的表扬和奖励,而咱们这些配合他的领导屁毛好处都没有!傻子才配合他的工作!”
“就是这个理!卢市长,下午,你可要好好招待钟德兴!”高天琪记嘴嘲讽地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