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是。”
头疼地愈发剧烈起来，几乎要把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塞满堵上，不让他有一丝喘气的机会。
韩月阴扶着额头，紧闭双眼，汗珠滴落，他的身子摇摇晃晃的，郝玉玉赶忙搀扶住他：
“你没事吧？”
韩月阴弯着腰趴在围栏上，表情狰狞得可怕，模样痛苦不堪。
突然，一颗棒球精准地飞来，直直砸中韩月阴的太阳穴，他瞬间倒地，头疼让他的意识格外清醒却难以挣扎逃脱。
郝玉玉满脸震惊，她喘着粗气，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画面。
韩月阴那一片黑暗的脑海里渐渐明朗了起来。
天花板？我这是……躺在地上？
旁座上惊慌的女孩……？是谁？
“郝玉玉离韩初阳远点！让老师来处理！大家不要害怕，都不要害怕！”
“郝玉玉别碰他！小心…血……！”
女孩从座位上下来，蹲到自己眼前，用校服垫到他的脑后，害怕地流着泪：
“你没事吧……？喂！”
“不是我…不是我造成的，我没有……是你自己倒下的！”
……
“喂喂，醒醒啊！别再像当初那样了！那次我真的没有绊倒你，你自己摔倒的！怎么这次也这样啊！”
“韩初阳！韩月阴！”
记忆里那张慌张的脸和眼前的快要崩溃的郝玉玉缓缓重叠，韩月阴遏制住头痛推开她。
“离我远点！”
韩月阴身形摇晃着走开了，郝玉玉看着走远的他呆呆坐在地上，表情木讷。
“小玉！”
不知从哪跑来一个戴眼镜的女生，面露担忧。
“怎么又这样……”
郝玉玉说起话来已经没了什么活力，小筱在一旁安抚了好一阵她才好了一些。
那颗无人认领的球被郝玉玉捏在手里，表情愤恨地看向天台的另一群学生。
小筱对郝玉玉轻声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