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又转头看向阎老抠说话。
“三大爷,看来这次是真的了,您老这治丧委员会当大寮的准备吧。”
三大爷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。
“用词不当,再说了没成年的孩子没了,都是拿块草席一包,挖个坑埋了的,没听说过还要办酒席的。
不过老刘要办我也不拦着,什么大寮不大寮的,都是一个院住着,我还能为了多拿两盒烟就抢着当大寮?”
“怎么回事?老刘家里这哭天喊地的到底在干什么?”
一大爷看咳嗽一声没能吸引大家注意,只能自己走过来加入聊天团队。
许大茂摸着八字胡暗叫晦气,自己儿子还没出满月呢,这就死两个,他都有心把媳妇儿子送到老娘家里坐月子了。
这一天天的,不是聋老太太家门口搭灵棚准备大烧活人,就是带头大哥为了腰子准备盗墓偷坟。
现在老刘家又是这一出,兄弟二人双双殒命,老两口痛哭流涕没了后人。
“绝户了,咱这四合院又添一个绝户头。”
许大茂感叹一声,正好让一大爷听着,脸色立马垮了下来。
“许大茂,说什么呢你,不会说话就闭嘴,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
许大茂一看,中院大绝户一大爷,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又看了眼站在台阶上的老绝活聋老太太,立马认怂闭嘴。
“大晚上的都不回家吃饭去,围着我家干嘛呢?”
刘光天剔着牙带着弟弟刘光福走到后院,看着一帮子人站在自家不远处指指点点的,不由的好奇问道。
“卧槽!你俩还活着呢?”
傻柱听见声音回头一看,是这俩小崽子,立马惊呼出口。
“傻柱,我知道你打架厉害,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?”
刘光天不忿的看着傻柱。
“对不住,对不住,我这还以为你俩出事了呢,你听听你家里爹妈哭的那叫一个惨。”
这俩孩子早就听见了,就不知道是谁家再哭,现在知道是自己爹妈了。
刘光福立马害怕了,拉了拉他哥的衣服,小声说道。
“哥,你身上还有钱吗?要不咱在外面再多待几天,现在回去,咱爹指定把火气撒在咱俩身上,一顿揍是跑不了了。”
刘光天听弟弟刘光福这么一说,有道理啊!
现在回去那不是妥妥的出气筒,看这哭声不把他俩屎打出来,都算他俩拉的干净。
摸了摸兜里的两块钱,够自己跟弟弟哥俩吃好几天好的了,就是外面水泥管子蚊子太多了。
本想着今个回家睡个安稳觉,养养身上的包,现在看来是没戏了,大不了待会出去多找点艾草点了熏蚊子。
“走,咱俩快跑,别让咱爹一会出来看见咱俩。”